只是，她不问，自己也不知道该从何开始解释。

回到房间，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开门声吵到，尚清茴从被子里探出了她的圆脑袋。

卞映凝先去洗了手，才过来捏了捏她的脸：“饿了没？”

“嗯……”尚清茴迷迷糊糊的伸出双手圈着她的脖子，下巴搁她肩膀上：“好饿。”

“我叫了晚餐，牛排鹅肝那些，你还有其他想吃的吗，我让他们加上。”

“先这些吧。”

“好。”

“去哪里了？”

拥抱过后，尚清茴开始查岗。

可能是胡闹了一场，她心里原本堵得要喘不上气的感觉散去了不少。

那股子迷茫、不安、惊疑，也一点点被抚平。

卞映凝在她脸上嘬了一口：“王妤来找你吃饭，我出去和她喝了杯咖啡。”

尚清茴似乎明白了什么。

和王妤去喝咖啡，肯定聊到了她自己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尚清茴坐直了身子，怀里拢着被子，露出来的细白脖颈上还有好几个草莓。

杏眼直直的盯着卞映凝。

“想问就问。”

床不高，床边还有地毯，卞映凝干脆席地而坐，抬头望她。

“我们……我们以前……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过了？”尚清茴犹豫着开口。

虽然有些荒谬，但也只有这个解释最为合理。

卞映凝没隐瞒，点了点头。

想了想，她缓缓开口，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