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卞映凝压着嗓子低呼,捂着屁股和尚清茴面对面,好生委屈:“那我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说什么嘛,再说了,你帮忙说两句怎么了!”
尚清茴翻着白眼回了床边坐下,靠着床头,满脸的不情愿:“这里的床这么硬,今晚我怎么睡。”
卞映凝摸着自己红肿的唇过来:“你把你被子拿过来,我们垫一张盖一张。”
话音刚落,她对上尚清茴震惊的双眸。
尚清茴同样红肿不堪的唇微微颤着,脸上飞速的爬上红云,她磕磕巴巴的话都要说不完整:“卞……卞映凝,你不要脸!佛门清地,你居然……!”
她说不下去了。
卞映凝:“……”
“不是,我说啥了,我只是单纯的叫你拿被子过来一起凑合一晚而已,你不是说床硬吗,你的小脑袋瓜里面都是什么颜色啊!”
尚清茴撇开脸,不去看卞映凝,干巴巴的还嘴硬:“你管我……还单纯,狗都不信,反正、反正这法子不行。”
在大雄宝殿说开之后,激腾的肾上腺素渐渐下去,汹涌的情绪退开,两人才觉得难为情。
怎么能在菩萨面前如此不知礼数。
两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了卞映凝屋里,关系突然有了质的变化的两人还有些不适应,羞嗒嗒的不敢看对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直到卞映凝又把屋内的碳火烧燃,屋内热度起来,烘得人身心都暖暖的。
继而,在一个坐在床上玩手机,一个蹲在地上烧碳火的两人眼神忽然对上之后,一切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最后是卞母和尚母来敲门才打断了两人。
看着对方肿得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的唇,大家都慌得不行,然而一直默不作声的逃避也不是办法,慌乱之余只能捧着跳得飞快的小心脏去打开了门。
这就是她们刚才只露出小上半张脸的原因。
“哼。”卞映凝把门栓得严严实实的,冷哼了一声走到床边蹲下,侧头去看尚清茴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