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得太近太近了,近得自己都闻到了她身上冷调的香水味。
说不出名字,不重、不熏,如浮毛,扫过,又飘走。
心跳絮乱,突如其来的心悸让她颤着手捂上自己胸口。
尚清茴突然呢喃似的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她的名字,自从她昏迷了一个月醒来后就开始听到。
直到现在,这人和自己靠得这样近,唇与唇的距离只有两三厘米。
卞映凝听清了。
她说话的动作像飞虫扫过她的脸似的带来酥痒,可她吐出的字,却让她心中大骇。
卞映凝面上不露声色,背在身后握着野猪面具的手却在发抖,骨节泛白。
她记起来了?她怎么会记起来,她不应该记起来才对。
“你……”卞映凝忽的勾唇讽刺一笑:“你气傻了么?”
她这充满嘲弄的一问像是唤醒了尚清茴的心神一样。
她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卞映凝让她离自己远一点。
“你才傻!说话就说话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卞映凝顺着她的力道后退了几步和她拉开安全距离。
“那你是傻还是气?”
尚清茴抿了抿唇,肉眼可见的毛躁:“是,我承认,我是气。”
她语序凌乱,像是想生气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