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茴坐在最角落,不断把欧阳翡的话和卞母的话加到她看到的卞映凝身上。
遇事果断富有谋略?
长袖善舞胆识过人?
内向安静不会交际?
独来独往只会颠勺?
尚清茴戳着碗里的饭,食不下咽。
“听说你们要把酒店开到不列尼去了?”酒到中旬时尚父问卞嘉庚。
卞嘉庚先是点点头,继而推脱道:“这事其实都是映凝负责的,我是老了管不了这些,现在很多事都是她拿主意了。”
“也不知道她整这么多以后管不管得过来啊,就知道瞎胡闹。”
话是这样说,不过卞嘉庚脸上却有隐隐的骄傲的神色。
“还是你们会教孩子,看看凝凝,多优秀啊,同样是女儿,再看看我这个,只知道吃。”
欧阳翡一边说着一边摇头。
低头扒饭的尚清茴茫然抬头,发现餐桌上的人都在看着自己。
欧阳翡一脸后悔没把她教好的模样。
尚清茴掐着大腿硬生生挤出一抹笑来,想着还得要欧阳翡给零花钱她,忍了。
欧阳翡看她这憨里憨气完全不在状态的模样,目露悲切:“……傻孩子。”
尚清茴:“?”
……
深夜卞父卞母走了好久尚清茴心里那股气还是没消下去。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尽管是自己父母想奉承卞家才把自己拉出来砍刀,但道理都懂,她还是想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