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看看，啧啧啧，她不会是想跻身名媛圈吧，这么献媚。”

看到孟薇歆被迫离尚清茴远了一点，卞映凝视线收回来了一些，没再继续死盯着尚清茴那边，只是语气依旧阴阳怪气。

华灿灿觉得她有病并要了一杯红酒。

人家本来就是名媛。

后面孟薇歆再拿焗蜗牛来给华灿灿时，就见她们桌子上已经摆了两盘。

“嗯？”孟薇歆话还没说刚发出一点疑惑的声音，卞映凝就开始了。

“不好意思啊，我们本来是在等你的，结果等得实在是太久了，我们就自己叫了一些，你不会介意吧？”

孟薇歆磨了磨牙，暗地去打量了几翻华灿灿的神色，嘴上却说道：“是我的错，耽搁久了。”

“是的，”卞映凝对她此客套话深感赞同：“怪不得人家说一个人不能同时给两个人打伞。”

孟薇歆脸上的笑容要维持不住了。

卞映凝，依旧这么讨厌。

……

从国际交流中心出来天下又飘起了雪花，卞映凝打开伞和张芝芝告别。

华灿灿和孟薇歆还在里面，华灿灿还打算看时装走秀，卞映凝却是要去公司了。

临走前卞映凝还有些踌躇，想到孟薇歆，想到也还没走的尚清茴，她敛了敛神色。

终究是抬步离开了这里，走入雪地里。

地上的雪被踩结实后又落上新的，卞映凝踩一脚留下一个脚印。

没走两步，她看见两个神色匆匆在找人的保镖。

……

尚清茴鼓着脸气冲冲从交流中心出来时，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个壮汉，尚清茴真是忍无可忍，远离人群后回头呵斥道：

“能不能别跟着我，现在是在学校我能有什么危险？怕我被书压死么？”

两个保镖低着头，经过刚才的跟丢后更加油盐不进：“对不起小姐，太太叫我们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那我去上厕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