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茴这时候可不哭了,吸了吸鼻子,肉肉的小嘴一动:“小笼包。”
卞映凝:“……”
谢邀,人已气炸。
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你今天是不想回家了是吧?”卞映凝咬牙切齿的道。
尚清茴高高在上般的给她甩了个白眼:“怎么,还不允许人说实话了是吧?”
“你这叫实话?你这叫睁眼说瞎话!”卞映凝大声的吼道。
“你没点自知之明?”尚清茴斜睨着她,那淡定的模样与卞映凝的气急形成鲜明对比。
卞映凝抓着自己衣服,气得胸膛起伏不断磨牙不止:“我服了我服了我真的服了!实在不行咱俩比划比划,看看谁更小好吧?”
“呵,”尚清茴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怎么比?你想输得多惨?”
“脱衣服,露出来我看看!”卞映凝也学着尚清茴平时那骄傲的模样、抬起自己的下巴,睥睨着她。
尚清茴愣神了一下:“……”
随后反应过来,耳尖一红:“神经病。”
说着她开动车子,继续回家。
再吵下去,今晚大家就在这过夜吧。
“不敢了?”看尚清茴对自己的提议不为所动,卞映凝还不依不饶的道。
“怎么,怕了?也是,你自己都丈量过我的尺寸,比不比得过心里应该有数,已经知道答案没有自取其辱也是对的。”
尚清茴选择把车里音乐打开,跑车自带的车载音乐音效好得不行,一下子把卞映凝叽叽喳喳的声音隔绝掉了。
卞映凝还保持着护胸的姿势:“……”
凉了,她感觉自己今天回不了本了。
这人对她的激将法免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