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闻星从来不许白芮剪头发,到现在四年了,白芮头发都快到腰下了,每天洗澡保养非常麻烦。

好在这种日子就快结束了。

白芮人如其名,就像朵正盛放的花,她身子极白,身材曲线玲珑,该有的都有,还很大,光是这副身体就足以令许多人为之犯罪。

她把头枕在浴缸边,打开音响放出好听的古典乐,闭上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四年来,她从没像此刻一样轻松过。

明天就结束了,而今晚,聂闻星不会过来,她可以从容谋划明天死去时的妆容打扮。

毕竟,用最美的样子死去,才能给这个“扮演反派白月光”的任务,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白芮在浴缸里泡满半个小时,出来淋浴洗头,又是半小时。

她裹好浴袍,头发紧紧裹住,赤着脚走出浴室,毫不在意地带着水渍,踩上名贵的地毯。

门口忽然响起指纹开门的滴滴声。

这间房子除了白芮,只有聂闻星有指纹,可以直接进入。

怎么说这也是人家聂闻星,买给金丝雀的华美笼子,主人可以随时进入非常正常。

白芮脸色一瞬间狠狠的沉了下去,裹着浴袍,脚尖狠狠碾动地毯的绒毛。

下一秒,聂闻星走了进来。

她穿着高跟鞋,黑色华贵套装,头发挽起,容貌端庄,就像常常出现在新闻里那种一丝不苟的成功人士。

她随意把高跟鞋甩在地上,光脚踩着地毯,大步朝着白芮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