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准备十公斤黄金,然后磨成粉末,撒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唐振东在地图上指点了几个地方。
按照唐振东的指点,这几个地方都撒上金粉,那就是以赌场为彗星,沙子和金粉正好组成了彗星的尾巴,一个标准的彗星尾巴,也就是俗称的扫把星。
“好,妙!”李元群看懂了唐振东的布置,而且金粉不显山不露水,撒在地上,也不会有人去捡,别人也不会想到这是金粉,但是金粉的光芒远比沙子耀眼,所以,这就是个无解的扫把星,“不过这里是银河度假村的腹地,咱们总不能进去光明正大的撒吧,王念之会看出来的。”
“我管他看不看,不管是直接派人去,还是用直升飞机,总之,唐师给我们支了招,剩下的小事,怎么都好办。”
“好的,我马上去安排。”
李元群走了,去安排黄金和金粉的事去了,“唐大师,我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莫非你不忍心这么做?”
唐振东摇摇头,“天道如此,有时候泄露的天机过多,是会有因果的。”
“唐师多虑了,像王念之这种人,把私人恩怨强加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这才是有伤天道,得报应的人也应该是他,咱们这也算替天行道了。”
唐振东点点头,“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但是具体不简单在哪里,唐振东倒是没说。何鸿深也没追问。
唐振东办完何鸿深这边的事,就乘车返回了河源。正巧,钟馥莉也在收拾行装,她一见唐振东回来,忙喊道,“你终于回来了,走,跟我走。”
唐振东看钟馥莉一脸焦急,也没多问,看钟馥莉收拾了行装,就上了车,跟钟馥莉一起,开车直奔杭州。
路上,钟馥莉才跟唐振东说了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去的原因:钟馥莉的父亲钟庆后,在自己别墅门口,刚出门就被人砍伤了,虽然不致命,但是听意思受伤也不轻。
钟庆后就钟馥莉一个女儿,即使父女俩有些事情见解不一样,但是毕竟父女情深,发生了这种事,钟馥莉是一定要回去看看的。
在车上,说完整件事的钟馥莉,就一直垂泪。
“没事,吉人自有天相,钟总宅心仁厚,不会有事的。”
“真不明白我爸爸怎么会遇到这种事,他平时对待员工就像对待自己的子女一样,从不苛刻,不论是待遇还是奖金,我们集团不敢说是杭州最好的,最起码在私营企业里算是最好的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