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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忘年交,喜欢钻研这个,我也就顺道跟他学了两手,不过水平稀松平常,这不就让王书记见笑了。”

唐振东打着哈哈。

王天林一听唐振东的话,他心头就是一松,身份太高的人,虽然也都认识几个风水相师,但是他们却永远是雇佣关系,永远成不了朋友,因为身份是最大的问题。

这是王天林的认识。

“小唐,其实我也会点看相,我看小唐你不应该是个简单人。”王天林斟酌着说道。

“哦,怎么个不简单?”唐振东嘴里问着,心中已经笑开了花。他心道,你跟我玩这个,你也不看看这都是当年老叶玩剩下的,让你捡起来了。你这不是看相,而是用言语套话,哈哈。

不是个简单人?这话当然对了,别的不说,单说自己从一百多黑龙会武士手中救出了这么多女人,就很不简单了。试问,这种事有几个人能做到。大家都做不到,我能做到,当然是不简单。

“我看小唐你仪表堂堂,一定是个一身正气的好儿郎。”

唐振东心中真是要忍不住大笑了,相貌堂堂这个自己不好自己评论自己,但是一身正气,却是谁都能看的出来,试问如果不是一身正气的人,谁会闲着没事救这么多人,还把自己陷入危险之地?

“过奖,王书记,过奖了。”唐振东把握到了王天林所谓的看相的本质,说一些好听的,让人不自觉的飘飘然,然后从心里认可他说的话,因为他并没有说谎话,而且还是专门捡着你喜欢听的说些大实话,人当然会从心里不自觉的相信他了。

“小唐,我说真的,可不是过奖。”王天林一本正经,脸上没一丝笑意,仿佛自己说的真是那么回事一样,“对了,小唐,我怎么感觉你有点面熟呢?”

“大众脸,大众脸。”唐振东自谦道。

唐振东越这么说,王天林越是感觉唐振东有点面熟,突然,王天林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了自己在哪里见过。先前前鲁省军区司令员王义的孙女,还有鲁省省委书记齐仁达的女儿,在广川被人下了降头术,昏迷不醒。广川市委,还有广东省委都急疯了,因为王义和齐仁达都足够分量,他们的小辈在广川地界上被人下了降头术,这可不是小事,就算王义已经赋闲养老,没什么权力,但是军中故旧仍旧不少。齐仁达虽然是鲁省省委书记,他虽然官大,但是却管不到广东省,但是别忘了,齐仁达的家族势力庞大,齐家老爷子是硕果仅存的老一辈革命家,不论是中央如何换届,谁做了主席,总理,他们都会去第一个拜会齐家老爷子,向他请教治国方略。

这样的人,谁敢得罪?恐怕就算是一号首长,二号首长也不敢轻易得罪齐家的。

后来,有个青年,走云贵,下湄公河,终于找到了下降头的那个降头师,找到了解救两女的方法。

就因为这事,在广东省委省政府上层,谁不知晓?大家纷纷赶到庆幸,因为起码人在广东地界上没事,他们自然没什么关系。后来由省长带队,加上省委副书记王天林一起去向齐仁达的女儿和王义的孙女,表示了慰问,也见到了唐振东这个救人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