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家老爷子为什么还没醒呢?”齐仁达完全被唐振东的话吸引住了,因为齐家老爷子是齐家的天,他顶起了齐家的大半天。齐家之所以现在在中央屹立,就是因为齐家老爷子的缘故。一旦,一旦齐家老爷子不在了,那很可能齐家就会中道没落,齐仁达也永远没有入主中央的希望。
“这个,根据我的猜测,这问题应该有两方面,一是老爷子在种生基之后,有东西羁绊住了他的魂魄,二有可能是在种生基的地方,有东西恰巧牵引了老爷子的魂魄,所有的情况不外乎这两点。”
“振东,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老爷子。”
齐仁达亲口说出了求字,唐振东当然能听出他心中的焦急。以齐仁达的身份地位,中央委员,省委大员,按理说没有他办不了的事,但是他面对老爷子的昏迷不醒,委实没有了半分办法。
“齐叔,你千万别这样。老爷子对我也很好,我如果有万分的把握,我早就义不容辞了,这不是由于我怕?”
齐仁达此时也展露出中央委员的果断和决绝来,“没事,你尽管来,不管情况怎么样,我都认了。”
唐振东知道这是齐仁达给予了自己百分百的信任,先前齐仁达也不是不信任自己,只不过他想找个更好的办法。
“齐叔,我一定会尽力的。”
“拜托了!”齐仁达拉着唐振东一起向疗养院北部的那栋小楼而去,唐振东牵着火云,旁边还跟着紫菱。
“对了,齐叔,于叔还在这里吗?”
“哦,老于回去了,省城离不开他,我这又不在,省里有些工作也需要他。”
说话间,齐仁达领着唐振东已经到达了齐家老爷子晕倒的那栋小别墅。
“振东,老爷子还在里面,你先进去看看?”齐仁达指着那个房间说。
“等等,三弟,这人是谁?他这么年轻!”一个六十多岁的人拦住唐振东,问齐仁达。
“大哥,这是我的一个忘年交,我请他是来我爸爸看病的。”齐仁达耐着性子说。
“老三,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病急乱投医,这小子才多大,二十多岁?他能看什么病?”老大齐仁优对唐振东是一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