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上来,怎么形容都觉得不贴切。
就这样,沈卿姿在左音的注视下,吃了小半碗粥。
左音没有听到沈卿姿给自己太多的评价,但是能看到沈卿姿一口一口的将自己给她熬得粥吃掉,她的心里就格外满足了。
吃到一半,沈卿姿像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帮自己凉粥的左音,“你吃过午饭了吗?”
左音摇摇头,“没有。”
“一起吧。”沈卿姿将自己碗从中间挪开,给左音让了半边,邀请道。
沈卿姿的声音清脆,依旧如常。
一瞬间,左音好像听到了那像是春日冰面化开裂开的一条缝隙的声音。
左音也没有拒绝,给自己从柜子里拿了一只碗,坐到了沈卿姿的床桌前。
她没有太靠近沈卿姿,而是同她刻意保持着一条楚河汉界。
沈卿姿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捧着手里的碗看了眼一旁左音,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没有资格去说。
莫名的情绪在心里杂乱的揪成一团,理不清头绪。
左音本就不喜说话,两个人的午餐安静到了极致,在这间偌大空荡的单人病房里显得格外冷清。
沈卿姿看着沉默吃粥的左音,心里没来由的闷闷的。
她好像是在刻意跟自己保持距离。
沈卿姿酝酿了一下,开口道:“前天我爸爸跟徐老师采风回来,跟我说了一个特别有趣的事情,你要听听吗?”
左音同沈卿姿预料的问道:“什么?”
“他们去了一个村子,那时候很渴,觉得门口的井水都能喝,就在一户荒废无人的家门前打了一些井水,却不想这水打上来居然是红褐色的。”沈卿姿讲道,“那我爸爸就看这那口井,就问路过的人,这水为什么是红的呢?几个人都支支吾吾的不说明白。终于我爸爸在村长那里打听到,这人家动了老屋后面的山石,惹怒了山里的神灵,不仅水红的像是血一样,这家人也遭报应一家五口出门旅游,出车祸都死了,就留下一个小儿子,没爹没妈的被神经病奶奶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