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个月喝的气泡水,都不及今日闻到这么一口来的满足痛快。

商染竹咽了口唾液,不能只顾着自己享受了,靠在她肩上的沈听筠还在发情期中煎熬。

“我要临时标记你了,沈老师。”

话音刚落,商染竹就没等沈听筠回她,尖锐的犬齿再次刺入了沈听筠脖颈后的腺体。商染竹出于alpha本能的爆出了一股信息素,慢慢的注入沈听筠的腺体内。

这种刺痛感让沈听筠心尖一阵颤栗,原本只是握着商染竹胳膊的手骤然缩紧,一双新作了指甲的手狠狠的攥着商染竹的胳膊,白皙的手臂被攥的一片惨白,流通不过的血液缓慢的在这里过着,慢慢积攒成了红。

这场两个人都等待了一个多月的临时标记很快就结束了。临时标记比注射抑制剂还有代餐都要来的效果显著,沈听筠体内的洪涛很快就褪去了,刺痛感只存在了商染竹刚刚刺破腺体的一瞬间,等着商染竹慢慢把自己的犬齿从沈听筠的腺体拔出,沈听筠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好点了吗?”商染竹问着,抬手帮沈听筠整理着她被汗水打湿的刘海,那颗左额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剩下那么拇指大小的痂了。

所有的伤口经过细心呵护,都会结痂变好的。

沈听筠的体力其实已经恢复了大半,可她偏是不想从商染竹身上起来,赖靠着答道:“好点了。”

“一点点。”沈听筠拇指跟食指并在一起比划着一点点有多么的一点点。

“那我抱你去床上休息好不好。”商染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