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猛地说:“我记得了。当时你虽饥饿,却绝不肯过来乞讨,我看你可怜,又颇有骨气,便把你带到酒店来。”
萧吟和颔首说:“当初若非老伯帮我,恐怕小可已经病死街头了。”他恭敬地向老人跪了下来,说:“那三天老伯几乎对我又再生之恩,小可至今犹自感激不尽。”
老人忙说:“你快站起来,我承受不起。”待萧吟和站起来后,这才便陷入回忆说:“当时本来想要你在我这里当帮工的,可是三天后你却不见了。”
萧吟和便说:“那是因我师父无意里经过,看到我在吹箫,便把我收入门下,学了一些武艺。”原来他生性高傲,不肯吃白食,最终还是离开了客栈。
老人颔首说:“八年了,你都长这么大了。”
萧吟和微笑着说:“这八年我也学得一些医术,老伯可否让我看一下病情?”
老人惊异地说:“我这是老毛病了,这里的医师看不好,至于祭师……”他叹了口气。
萧吟和猜得可能是请祭师出不起价钱,或者那祭师身份高贵不肯为平民服务,他心头泛起这一个疑问,一时竟对祭师鄙夷不已。他这一念起,日后竟造成祭师的大改革,这些又非萧吟和所能预料的了。
萧吟和把住老人的脉,半盏茶后便微微一笑说:“老伯得的是风湿,凡是天气潮湿季节,就会全身骨节疼痛无比。日久天长,更受折磨,渐渐每天都疼。”
老人惊讶地说:“小兄弟果然深通医术,这里的医师一直说不出所以然来。”
萧吟和猛地点住老人穴道,然后一口气用金针刺入老人的穴道,老人只觉得全身舒泰,萧吟和手掌经过的地方,他的身体轻轻颤抖着,那骨节处似乎烧了起来般灼热。
萧吟和施展金针大法,林雨儿和老人自然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当下看得目瞪口呆。萧吟和运出真气在老人体内转了一周后,这才取下金针。
萧吟和运出真气在老人体内转了一周后,这才取下金针。
老人动了动手,再动了动脚,然后迳自坐了起来,惊喜地说:“我……我都好了……”
萧吟和含笑说:“恭喜老伯痊愈。”
老人拉住萧吟和的手说:“该浮三大白!想不到你学得如此绝艺,当年我帮你只是举手之劳,而你却帮了我下辈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