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他手时,他的手肘有几次重重砸在我的腰腹部,一开始没觉得多痛,现在我躺在床上,转个身,肋骨和腹部处就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感。
要将一个身高比我高,体型又比我大的成年男性束缚双手,要费很多力气,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能顺利制住。
幸好这人没学什么防身术,而且喝了酒反应慢,否则昨晚躺那里的,可能是我。
虽然这个做法冲动,但我不后悔。
我将身子平躺以减轻疼痛,不知道会不会有淤青,但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查看伤口。
我点开手机来看。
顾星南的消息又发来了。
jjlp南南:“为什么还不回。”
我在回还是不回之间挣扎,消息输入框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想问她还生我气吗,想问她还在家吗。
但纠结了半个小时,还是一句都没发出去,我怕看到让自己失望的回复,最后将手机静音,开了飞行模式,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络,蒙头睡了一夜。
在酒店躺了一天,腰腹的疼痛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第三天才把手机模式切换过来,很多消息在程序界面浮窗上弹个不停。
最新一条是刘姐发给我的,就在两分钟前,她又约了我。
没来得及看其他消息,我收拾好就出门去了她发定位的地方。
出来吃饭的时候刘姐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最后停留在我的脸上。
“一天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无精打采了?”她还指了指自己眉尾,关切地问,“还有,你这里怎么了,磕到哪啦?”
“这两天没睡好。”我伸手去摸她指的地方。按压到的眉尾处传来一丝钝痛,我才想起是昨晚在巷子里被顾星南后爸打到的伤口。
我回她:“算是磕到吧,青了吗?”
刘姐从包里拿了个小镜子递给我,有点可惜道:“青了,挺小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