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来了。”
我将视线移开,从鞋架上取下拖鞋换上,然后走近些看她,她站在比我高一阶的地板上,与我齐平。
脸郏边还黏着几根被打湿的头发,有的绕成圆圈,有的变成波浪形状,弯弯绕绕的,让我难以移开视线。
脸上还残留着水珠,眉毛眼睫沾了点水,潮湿柔和,以至于看我时的双眼都透着点润。
她的鼻翼轻轻翕动了一下,问我:“你喝酒了?”
一瓶啤酒哪能叫喝,我摇头否认,把装着点心的袋子递给她,“拿着。”
她呆呆地接了过去,还不知道这个牛皮纸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因为店名和点心名毫无关系。她的视线在那上面停留了一两秒,应该很想问里面是什么。
我问:“饿不饿?”
她答得直接:“还好。”
我不满她这样的回答,这点心我挑了很久的,她至少也得吃一口,然后夸一夸。
我有些强硬,开口时的语气都有点冷:“你要说饿。”
可她居然笑了,笑意温柔,看着我说:“嗯,饿了,你带什么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笑,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挺凶的。难道是在哄我?
但她一笑我心情就莫名变好了点,甚至很想和她一起笑,可能是酒精的缘故,我平时一定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