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她说的话,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为什么要试探一个异性恋的人喜不喜欢我。
我突然感到有些累,很没劲。甚至为自己这样的行为感到卑劣。
我轻声对她说:“因为我也好不到哪去。”
我在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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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南明白我们之间要适当保持距离,便在“避嫌”这件事上身体力行。连我这个当事人都没她做得好。
之前学习累了还能靠在她背上眯会,现在她连挽下手都不肯,恨不得离我五米开外,拘谨得像个陌路人。
话也不想和我多说,说什么很多作业都没做,没心情闲聊。
我不想她“避嫌”了,本来就是假的,避什么嫌。
这样无趣的骗局在付絮揽她肩膀那一刻宣告结束。
那天顾星南走得早,她现在只和我打个招呼,就匆匆跑去饭堂吃饭,等我一下都不肯。
因为各科老师都在赶课程进度,三节课一个单元被硬生生压缩成一节课解决,顾星南不敢耗太多时间在琐事上。
学业繁重她不等我我理解,我也没有特别介意。
但我隐隐觉得这个走向有点不太对劲,我感到因为避嫌这个事,她离我越来越远。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因此变得生硬、尴尬。
下楼时我碰到付絮,和她一起走。
她八卦道:“怎么样?有用不?”
“一点用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