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尖在我后颈处摩挲,轻嗅。她突然笑出声,沉闷的笑声,带着点鼻音,像自嘲:“醉?怎么可能会醉,不喝点酒,怎么在你面前撒酒疯。”
手上的力度在收紧,她这些举动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向我撒酒疯,我也没惹她啊。
“松开。”我沉声警告她,“我没心思和你闹。”
她终于松开我的手,却在下一刻翻身跨在我身上。
窗外的月光倾泄在她身上,她的脸没有笑,眉眼凝了层霜,漂亮的眼睛失了神采。
柔和的月光没有减轻她透出的寒冷。
她将我圈禁在她的方寸之间,迫使我不得不抬头看她。她的脸离得很近,我不由得一愣,她的长睫毛上挂着星星点点的光,她不可能会哭的,我没见她哭过。
压迫感比以往更甚,我想起身和她拉开距离,却被她双手锢住腰无法动弹。
越来越紧,越来越冷。
一点刺鼻的酒精和压迫足以勾起那些不好的回忆,久违的不适再次涌上心头,我偏开头不与她对视,费劲推开她。然而手上无力,她纹丝未动。
“松开……求你了。”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脑内紧绷的那根弦随时都崩断,我捂着自己的脸不去看她。
只有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才让我找回一丝理智。
她缓缓俯身,靠得越来越近,耳朵又开始嗡嗡耳鸣,我极力辨认她的声音,听清她说的话。
每一句都让我心惊。
“星南,我一点也不好”
“我骗了你。我根本没和付絮一起,我只是用她来激你,看你是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