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是、“不愧是信长公的本丸”吧。

“呦!”

另一个声音突然冒出来。被吓了一百五十年的大俱利伽罗处变不惊,山姥切倒是被吓得整个人往里一缩、差点重心不稳的跌倒。

“啊哈哈哈哈哈,吓到了吗?哎呀,抱歉抱歉~”根本不抱歉的鹤丸啊哈哈的摊开手,好心把自己的长长白色袖摆拎起来、罩在山姥切头顶。山姥切无比感激的咬住了嘴唇,默默向下团成一团。

鹤丸国永也并排蹲了下来,顺理成章的加入了话题。

“我说啊,信长公有时候,真的超任性的。”诞生于平安朝的四花太刀熟稔的数落,“生活也好,战斗也好,排兵布阵什么的真是不用说,桶狭间简直是随心所欲的荒唐战术,居然还赢到了最后。现在不是还一直在反省着吗。”

“我不想知道这个。”大俱利冷冷反驳回去。

“嘛,就是,稍微原谅一下她啦。有时候信长公任性的叫属下都咬牙切齿的,也就是秀吉一直在‘信长啊、信长啊’的,什么都很听话,还真亏的秀吉一直在支援她。哎呀,说起来我们这些刀剑,也很辛苦来着。”

鹤丸保持着举起一边胳膊的姿势,和同伴们亲昵的抱怨。

“你到底在炫耀些什么。”大俱利伽罗瞪他,“我是没在织田信长手底下呆过,但我可是和你在政宗公那里一起呆了那么久,我熟悉你。——你有什么好炫耀的,哼。”

烛台切大惊失色,“小伽罗!犯禁忌了哦!信长公最讨厌别人喊伊达政宗的敬称——而且你怎么可以直呼信长公的名讳呐!”

“……”大俱利伽罗忍不住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他:同是政宗公所持有的刀剑,你倒戈的也太快了吧!回头小贞过来了看你怎么办,光忠!

“没办法啊,谁让我最初的主人是信长公呢。当初那些回忆可是相当珍贵的说,就像……”烛台切帅气微笑着刚刚说到一半,表情突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