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向来是随心所欲的生物，赛西莉雅捏住了食物的后颈脖，靠在花容的脖子处细细嗅着，湿润又冰冷的触感一直蔓延着，空气中仿佛变得潮湿了起来。

“你们人类，都是这么温暖的吗？”

赛西莉雅近乎是感叹地冒出一句，有些恍惚地盯着女孩儿洁白如玉的耳垂，声音有些模糊。

像是泡久了温泉，酥软的感觉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花容眼神重新笼上水气，脸蛋贴在吸血鬼的头发上，借着凉丝丝的触感使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的赛西莉雅，是冷香味儿的，很轻很淡，但是很好闻，像是冬日里从窗外照进来的浅浅阳光，带着冷杉树的味道。

瓷白的皮肤，脸上肉眼可见细小的绒毛，在书架之中的狭小空间中，因为微弱的灯光显得异样的柔和。

吸血鬼的皮肤，也可以柔软的吧。

花容伸手抱住了赛西莉雅的背，隔着布料顺着脊背上下的抚摸，用手指一寸寸丈量出对方的身形。

礼尚往来，你占我的便宜，那我就要吃你的豆腐。

都是女的，谁怕谁啊！

“赛西莉雅小姐难道喜欢上别的人类所以这样问？我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花容拉扯着对方的头发迫使吸血鬼从她的脖子上抬起头，浑身衣衫凌乱，长发蜿蜒，却眼尾上挑，笑得十分张扬又明艳。

“可是明明是您先招惹我的呀，怎么能随便说说就扔下心爱的食物呢？”

花容的力气对于吸血鬼来说根本不值一提，赛西莉雅顺从地抬起头，望着这名被自己驯养着长大的人类女孩，从她的眼里看见了贪婪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