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那是对朋友之间赤/裸/裸的占有欲在作祟,她强迫自己忘记温初,不要联系她,直到再次见到温初时,金智恩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到。

她整个人的喜怒哀乐好像都牵在温初的手上,她叫她笑,她就会笑。叫她难受,她也会真的难受。

那照片里的人活生生的出现在温初身边,自己眼前。金智恩想杀/了她的心都有,她觉得自己有病,有心理疾病,很严重。

她想把温初锁进房间,让温初只对她一个人笑。她还想让温初哭,只为了她而哭。

就像此刻的温初,她说我女朋友。

金智恩觉得有烟花在头顶爆炸,好像长久以往所有的自欺欺人都有了结果。她早就该知道,在她与温初初次见面的那天,她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

她变成了只为了温初喜怒哀乐的爱情傻瓜。

只是她自己还不敢承认,不敢承认活了二十多年的自己栽在了一个小自己那么多的小姑娘手里。

那小姑娘没有宽阔的肩膀,也没有能保护她的肌肉,却让自己安心。

一种落叶归根般的安心。

自己本该就属于温初,只有在温初身边时,自己才是完完整整的有爱欲嗔痴的活着的人。

而不是只被放在橱窗里展示的毫无生气的漂亮娃娃。

金智恩回神:“温初,你才是漂亮的那个。你整个人都漂亮,你走在人群里时整个人都在发光,我一眼就可以看见你。”

“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你平时是不是不照镜子,你恐怕是对漂亮没什么世俗上的标准。我建议你多照镜子,找找感觉。”温初莫名其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