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怎么疼。”杨洋揉揉肩膀，大幅度转动两下，感受了一下肩膀传来的酸痛感，说道，他瞅着小哥黑漆漆的脸色，知道自己这回玩脱了。

“怎么弄成这样？”张起灵皱着眉问道。

“咳，过节来着……”杨洋摸摸鼻子，小声道。

“节日？什么节？”

“万圣节……”杨洋干咳了一声，过的还是洋人的节日，把自己折腾伤了，这要是传出去，能把祝纪笑死。

张起灵一顿，怪不得今天公司里一帮子人撺掇他的秘书来向自己要提前下班的福利，他还疑惑着又不是什么情人节……

——别看小哥是百岁高龄（打死），情人节他还是知道的。

——哦对，他还知道圣诞节。有次陪杨洋看国外电影，看到人家有规定，在圣诞节那天，在啥啥树底下站着就必须接吻。张起灵就把这节日牢牢记住了，并且打算在那天往家里搞一棵，拉着杨洋在那树底下站一天。

“我这扮相挺真的吧？特意让组里的化妆师姐姐替我做的，你都当真了嘿嘿。”杨洋看小哥好像脸色缓和了点，立马翘起了尾巴有些得意。——鬼知道被人当成粽子，反剪了双手有什么好得意的。

张起灵瞥了杨洋一眼，慢吞吞道，“粽子没你那么好看。”

“……”杨洋噎了噎，不知道该说小哥实诚，还是该夸小哥有进步，这情话说得一套一套的。

张起灵拉着小孩进了浴室里，敦促着杨洋把脸上青青白白的死人妆卸了。他死人看得不少，看到死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生理反应，但他看着杨洋这幅扮相就忍不住胸口气闷，这破小孩，扮什么不好，偏扮成粽子，他想着，往小孩屁股上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