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听出杨洋的揶揄，蘸了颜料的毛笔尖往杨洋手臂上状似不小心地轻轻一点。

杨洋：“……”

杨洋专心给他的小黄鸡和小黑金上色，其中一把小黑金被烤得有些裂开，杨洋补了补，不细看倒也看不太出来。上完色，三只小黄鸡背着三把小黑金，雄赳赳气昂昂地一排站开，面对着张起灵，六个黑豆子似的小眼睛炯炯有神发着光。

张起灵：“……”

上色的颜料比烤出来后的颜色要淡很多，现在看看三只小黄鸡还真有些小难看，像营养不良似的，张起灵把小黄鸡拿起来，一个个转了个向，让它们用屁股对着自己，六个黑豆子似的小眼睛看着还有些微妙的压力。

烤陶泥需要点技术，张起灵把柳行叫了过来，把杨洋的三个小黄鸡和自己的军帽羊打包好交给柳行，让他找个师傅烤出来。

柳行：“……”妈蛋他在和顾安吃烛光晚餐好吗！早知道就不选择给老板做陶泥了qaq

杨洋洗干净手出来，正巧看到柳行关上门，他看向小哥，“柳哥这就走啦？”

张起灵点点头，“要赶去和别人吃饭。”

杨洋哦了一声，招呼小哥一起收拾饭桌，酒店里高档次的烛光晚餐他们吃不了，在家里自己做一个家庭烛光晚餐还是很方便的。

长长的餐桌铺上一层深蓝色的桌布，杨洋事先买好的两根蜡烛插在两个银色的底座上，酒杯里倒上红酒，柳行帮忙买来的调好味的半成品牛排放在平底锅里煮一煮就能上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