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出道的时间比剧组里其他年轻一辈的演员都要早，因此来探班的粉丝也多一些，粉丝们在她没有戏的时候才会捧着笔记本或者一张明信片过来要签名，空闲的时候甚至还能聊上一两句话。

“这是我弟弟，长得好吧。”今天正好在拍少年宝玉和黛玉的戏份，杨洋暂时没什么事情做，就待在凌舒边上，粉丝没来探班之前在和她讨论一些拍戏技巧，见粉丝来了，正打算起身让出位置来却被凌舒拦住。

“……”杨洋看了眼凌舒，这是什么意思？

姐姐给你长点人缘还不快快谢恩？凌舒隐晦地瞪了他一眼，对他这幅呆呆的反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杨洋冲着凌舒的粉丝们点点头笑了笑，“你们好。”

探班粉丝们：“……”操，哪来的妖孽，离得太近不能呼吸了！

凌舒：呵，我怎么忘了，颜好的人只要笑一笑就够了。

探班粉丝们那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常年面对自家爱豆都的经验让他们点亮了内心澎湃汹涌表面荣辱不惊的好技能——毕竟形象是要好好维护的，你看那些粉丝成夫人的，说不定哪天就见鬼了让自己遇到了呢。

几个手快的偷拍了照片决定明天就带着洗出来的片子来要签名。

“盯着看的那几个收敛点别把我弟吓跑了啊。”凌舒怕小孩第一次被人围着不适应，带上玩笑的口味替他解围道。

杨洋听了有些想笑，这霸道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这人我罩着了”的样子，“凌舒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