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颖然想问，但碍于身后有摄像，只能把想问的咽回肚子。

“呀！”

忽的，身后传来摄影师的一道惊呼。

周细和吴颖然侧目望去，不等他们问，摄影师开口道：“昨晚忘记关机器，现在没电了，我换个电池就好。”

听不是什么大事，周细嗯了一声后，转身继续看海。

摄影师本来想让人给送电池过来，但拨不通电话，想到导演组的车就在不远处，他把手机装进兜里，对着周细二人道：“两位老师，我去拿个电池，很快就回来。”

周细点头：“好。”

吴颖然也应了一声。

望着摄影师离开的背影，吴颖然在犹豫后朝周细挪了几步。

周细察觉到吴颖然的举动，看向吴颖然，“怎么了？”

吴颖然舔了舔唇，她小心翼翼开口对周细说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周细爽快答应。

“你……”

吴颖然缓了几秒，心里的不安起伏不定，她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周细歪头，不解：“我？”

听见周细的声音，吴颖然鼓起勇气，她掐掉了身上的麦，开口问：“你跟她在一起了是吗？”

问完，吴颖然的心狂跳起来。

虽没有说名字，但问的是谁，两个人都很清楚。

听见吴颖然的话，周细脑海突然浮现昨天菜市场韩舒桐问她的那句话——“她喜欢你，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