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此时就剩下了韩舒桐和孟染两个人。

韩舒桐不为所动的坐在椅子上，似乎是知道梦然的真实目的，不是对戏。

猛然起身走到韩舒桐椅子身后，“舒同，有些话我想对你说。”

韩舒桐没有说话。

孟染手攀上椅子靠背，她看着镜子里的韩舒桐，她见过韩舒桐素颜的样子，而此时，镜子里的人是化了妆的。

这个妆容比起素颜，增添了些温柔。

这比韩舒桐平常的妆，更加让她心动。

“舒桐，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合作的时候，那时候你还没有现在这么红，而我却已经是女团队长了。”孟染手指抚过椅子背，脑海里回想着她与韩舒桐第一次见面，“你见我的第一面，就跟其她新人一样，说了一声老师好。

“可你与她们不一样的是，你没有新人的胆怯与紧张，没有某些人眼里的算计与虚伪，你就是你，眼里的淡然与清冷最打动我。说来可笑，我什么人没见过，却在第一次见到你时，才发现我见的人还是很少，我被当时的你吸引住了。”

孟染手搭在了韩舒桐肩膀上，徐徐说道：“舒桐，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

韩舒桐将孟染的手拿开，与镜子里的人对视：“我有喜欢的人。”

孟染看着被韩舒桐碰过的手，低嘲一声，“是周细，对吗？”

韩舒桐眸底划过一抹因为想到周细而升起的光，“嗯。”

“我猜对了。”孟染脸上的妆花了，“昨天她一出现，你的眼里就没有了其他人。”

“她有什么好？”孟染气急败坏道，“她能在你事业上给你帮助吗？她的地位如我吗？她——”

韩舒桐开口打断了孟染，“孟老师，我尊你为前辈，所以对您说的话一直都没有反驳，但现在我想对你说，周细很好，她的好，不是金钱和其它东西能够衡量的。”

孟染嗤笑一声：“所以在我和她之间，你选择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