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但更多的，是一种惊讶到失语的意想不到。

想到韩舒桐剪辑的那几个视频，忽然一股暖流划过了周细心间，流向了某处周细不知道的地方。

看着相册里的照片，周细手指在半空中顿了一下后，按下删除键。

既然韩舒桐不说，那她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

吃了晚饭后，时间到了晚上九点。

韩舒桐提议今晚就先住在这里，等明天再回家收拾去剧组的行李。

周细欣然答应。

韩舒桐趁着周细不在客厅的时候，把玄关处的快递搬进了一个放置物品的小房间。

韩舒桐知道这堆快递盒里，有周思苺邮给她的签名照，所以她才会在周细要收拾的时候阻止了一下。

本以为昨天给的地址，快递怎么说也要后天才能到。

等快递员给她打电话的时候，韩舒桐才想起来周细家与这里只隔了一个市，快递只需上午的时间就到了。

签名照被周思苺装进了一个透明盒子里。

让韩舒桐在打开快递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周细。

她拿着照片走到了屋子的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架子，架子最里面放着本相册。

毕业后，韩舒桐就没有再打开过这本相册。

还是在想要把照片放在哪的时候，才想到了它。

相册里面装着的，是一张毕业照和几张小小方方的报纸。

报纸是校报，剪下来的都是提到周细名字的内容和有周细的图片。

这些都是她大学时的‘杰作’。

韩舒桐伸手去摸报纸上的名字，但却摸到了报纸上方的薄膜。

手指轻轻划过写有周细名字的地方，韩舒桐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做过这么多……现在看起来很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