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瑟瑟发抖的小狗子阿瑾。”
岑瑾漂亮的字迹下面,是一道弯弯的血牙印,仿似一枚鲜红的印章。
如此闹过一通,两人又和好如初。只是思停不再用岑瑾的东西,书本文具也码的整整齐齐,离她远远的。
岑瑾知道思停还闹脾气,见她要用橡皮,赶忙把自己的橡皮塞到她手里,她要用直尺,立刻把正用着的尺子奉上。
思停推开,“我可不敢用你的东西,手疼。”
岑瑾捂脸,“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小祖宗!”
“别别,折煞我了,敢惹我们学霸生气……”思停还要说,岑瑾捂住她的嘴,一脸悲摧:“敢不敢给失足少年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思停忍不住问,“阿瑾,你那天抽什么风,为什么跟我生气?”
岑瑾思来想去,说不清楚,“那男生太烦人了,长的像个鸡毛毽子”。
思停笑,“他烦人,你该跟他生气,为什么跟我生气?”
“我…我不是跟你道歉了么……。”
“我是问你为什么生气?”思停非要刨根问底。
岑瑾也不知自己当天为何那么生气,但她着实被思停哭怕了,一想起思停的泪眼就心酸的喘不过气。罢罢,只要思停高兴,她还生什么闲气。
无事看书,岑瑾只顾替古人担忧:“哈,范蠡真可以,如此窥破天机,却眼睁睁看儿子送命!”
思停暗道,亏你对古人千嘘万叹,对我的心事却一派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