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的。

她用的信息素浓度不高,但是适当的肢体动作和靠近的距离,足以引起质变。

钟茗雪的手裹住了景青夏按在扶手上的手。

景青夏的身体不由自主一紧。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有问题,对钟茗雪的一举一动都毫无抵抗力。

肉桂更是不受控制的跑了出来。

别说是刚才断了线的风筝。

就算是有线的风筝也受不住这狂风呼啸,缴械投降。

但景青夏的信息素虽然毫无节制,她本人却咬着牙保持着清醒。

闭眼不敢看钟茗雪。

钟茗雪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没遮住眼睛,却闭着眼睛,这样好像不对吧?”

景青夏缓缓睁眼,不自觉轻喘了一声。

然后又憋住气。

就算闻不到钟茗雪的气味,腺体也很好得感受着冰镇柠檬酒,反馈到景青夏的口腔和鼻腔。

她看着钟茗雪,眼神委屈巴巴的,仿佛有事相求:“钟茗雪。”

“嗯。”钟茗雪这次甚至没有用疑问的音调。

就好像,不管景青夏会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同意。

是的。

就像在狭小的器材室里,她没有拒绝一样。

这次也不会拒绝。

钟茗雪松开勾着景青夏的手指。

身体却是一顿。

景青夏的左手不受控制地伸到她的后背上,一下抱住了她。

钟茗雪猝不及防被景青夏一手抱进怀里。

景青夏也没对她后颈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只是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半憋着气说道:“钟茗雪,先到此为止吧,我……快受不了了。万一害你诱发发热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