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心只想把钟茗雪生吞活剥,不管是她的股份和信托基金,还是她s级oga的价值,只想一滴不剩地榨干。
旁边的一些穷亲戚们也是面露贪婪,像极了一帮豺狼,不管是不是自己猎来的食物都想去啃上一口。
这些亲戚需要冲锋陷阵的时候确实没话说,但想要甩掉他们的时候,根本不可能。
当初钟宏博作为富一代带着钟家人起飞了,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现在钟宏博一去世,这些尝到甜头的穷亲戚一个两个恨不得想要啖其肉,饮其血。
真不知道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钟宏博才会有这样的亲戚。
现在他们就坐在钟宏博拼搏时买下的大房子里,一起谋划着要算计钟宏博的亲女儿。
就算是当代一流的画家也很难描绘出这么扭曲怪异的画面。
一些关系稍微远一些的亲戚,只是来沾沾光的,就等着分点残羹冷炙,多少都不在意。可是现在他们听说很有可能什么都分不到。只能不满地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抖着腿,等待着一个说法。
关系稍微近一点的个别亲戚,也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弹,就这么看着钟笑慧走来走去,被传染焦躁,抓耳挠腮地,等着主事人说话。
真正拥有话语权的人。
被钟笑慧喊做姐姐的女人。
此时正坐在旁边的高脚椅上。
她脸上带着自信的浅笑,手里端着红酒杯颇有情调地一晃一晃,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来这消遣享受夜生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