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青夏小声说道:“是并蒂莲。”
像是怕钟茗雪听不明白,景青夏一只手攥着自己的玉牌,另一只手按在钟茗雪的玉牌上。
小小的玉牌接收了两个人的体温,上头的图案随着两股体温拼接在一起。
“原来是并蒂莲啊。”钟茗雪接过玉牌,摸了摸上头的纹路。
玉牌上还留着景青夏的体温,她永远都像个小火炉一样。
……
到了晚上因为景老太太没有吃晚餐的习惯,没安排晚餐,倒是给晚辈们弄了点甜汤。
同时也安排了明天的行程。
“今天光让你们在屋子里呆着了。晚上都早点睡,明天带你们到山里面玩,玩一些城市里绝对没有的东西。”
于是甜汤时间结束后,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才八点出头所有人就被轰回房间去了。
和其他人一起的时候倒还好说,景青夏和钟茗雪二人回到房间,大眼瞪小眼的瞬间,尴尬的氛围充斥了整个房间。
明明这个房间也有四十多平大,却有种无处容身的错觉。
“你,咳,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景青夏开口有些沙哑。
这话在这样的氛围里说出来,为什么怪怪的?
钟茗雪细细一想,好像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在景青夏的注视中从浴室出来,一路走到床边的样子。
把都行两个字咽到肚子里,换成了:“我先洗吧。”
景青夏埋头整理行李:“行,你去吧,浴室和家里的差不多,你不用怕。”
这话说出来为什么也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