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这是同意了?”景青夏追问了一句。

“在同意之前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钟茗雪收敛起细微情绪,将一切归于平静。

“还要面试啊?行!你问,我肯定都回答你。”

钟茗雪却不再和她对视,而是将视线落在景青夏的手上。

拳头的关节处破了皮,被处理过。

消毒碘酒把白皙的肌肤都染得触目惊心。

钟茗雪想了很多问题在嘴里转了半圈,最终化作一个最直白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从我住进你家开始,肉眼可见的好。”

钟茗雪现在需要盟友,她累了。

今天在遭遇这么多事情之后难得暴露出了脆弱。

让她想任性一回。

任性地信任眼前这个人。

眼前这个好像随时都会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出现的人。

她不想再做多余的试探了,所以直接问出口。

但这个问题把景青夏问愣住了。

如果两个人的关系更密切一些,光听这话还以为是在铺垫表白。

可是眼前这位姑娘带着审视的目光。

这依然还是一次面试。

给出的答案将直接影响二人在此之后的关系。

自己总不能直接坦白最初是因为怕死,所以作为小炮灰要跟女主打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