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星辰图上显示,此人就在南域,怎么可能不在,愚蠢。”叶巳冷冷道。
“大师兄您看,这可不是小弟我故意挑衅,叶巳这蠢货有事无事就要跟我作对,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朱耀荣赶路赶得一肚子气,脸色顿时不善起来。
范太陵盘膝闭目,一声不吭。
“两位师兄快别说了,还是快些打坐回气,以免遇到什么意外。”吕尚静打圆场道。
“看在吕师弟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朱耀荣不屑地撇嘴,“但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要你好看!”
叶巳冷哼一声,没有再开口。
却说陈仓天生听觉敏锐,还在数里开外,就把这对话听了个一丝不漏,眼珠子一转,阴笑一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取出一柄匕首,将身上的道袍给划了个七零八落,又忍痛在自己手、足、背、膀等处划出细碎的伤口,使鲜血染红了道袍。这下不用运力,脸色也因为疼痛而苍白起来。
“他娘的,还没收获成果就要先放血,这趟差事真是亏大了。”
他摇头想了想,又凭空取出一柄满是锈迹的巨剑,假模假样地背在身上。
这才放开隐蔽的气息,驾驭着一道“踉踉跄跄”的灵光假装“栽落”在小岛上。
四人同时睁眼,就见一个浑身是血的道人从天上栽落,压断了一大片树林,惊了好些海鸟扑腾而去,才堪堪止住滚势,停在一棵高大的乔木下。
他龇牙咧嘴地爬起身,像似才发现走过来的四人,满目都是警惕。
由于滚动的地方都是灰泥,他的脸上被灰泥湖了一层,看不清面貌。
“你……你们是谁!”陈仓心里冷笑,手却握在剑柄上。
“阁下又是谁。”范太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