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腺体怎么样了?”夏以柔还是决定试探一下江予初的态度,她怕江予初心里介意,但面上不显。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的关系只会变得渐渐疏远。

“腺体?”江予初闻言顺手摸了摸颈后的腺体,刚想说“很好啊。”就被痛的‘嘶’了一下。

夏以柔不说她都没发现,她的腺体怎么感觉肿了,还这么痛?

看到江予初茫然的样子,夏以柔心里有个猜测:江予初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了。

夏以柔的猜想很快得到了验证,因为江予初紧接着说了一句话:“应该是虫子咬的,没关系,应该过两天就会好。”

“你是不是也被咬了?”

“这家旅馆看起来卫生挺好的,竟然还有咬人这么痛的虫子,等一下我得和他们反馈一下。”

夏以柔一言难尽的看着江予初,心里又气又好笑。气的是江予初竟然说她是虫子,好笑的是江予初竟然完全没有往自己被标记这方面想。

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她好像进入了一个误区,就是认为江予初也是这个世界的人。江予初的种种行为都在表达着:我对alpha的认知连基本的常识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一个人可以不识字,不读书,但是生理方面的知识必须得掌握,这早在一百多年前就成功普及了。

是啊,江予初有可能来自另一个世界,一个不是abo的世界,或许是一个类似于古代的世界,那里只有男女之分。

所以江予初压根不会要她负责,估计就算江予初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夏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