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双方的层次相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于家老祖心知肚明，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只怕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他毫不犹豫的道：“前辈，此子是一个聚灵者，这里所有的灵体，都是他召唤出来的。”

“所有灵体？”白袍男子终于是有些动容了，他的目光凌然，看着戎凯旋，道：“他所言可否属实。”

戎凯旋苦笑一声，道：“基本属实。”

虽然绝大多数灵体都是聚灵者特殊灵体召唤出来的，但这和他亲自召唤，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白袍男子伸手一指，道：“它们呢，也是你召唤出来的么。”

那些漂浮在他身周，静静悬浮着的十一个特殊灵体没有丝毫动静，如果不是戎凯旋脑海中与它们的联系尚在，怕是都要怀疑它们是否还活着了。

略一犹豫，戎凯旋依旧是点头道：“不错。”

到了这个地步，他纵然是否认也没有用了。

白袍男子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惊奇之色，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饶有兴趣了。

不知为何，于家老祖的心中一沉，他隐隐的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什么错事。

白袍男子放缓了语气，道：“你为何要与此人冲突。”

戎凯旋苦笑一声，道：“因为我曾经得罪过他的家人，所以他嫉恨在心，仗势欺人。”他幽幽的看了白袍男子一眼，心中暗道，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自己有很大的把握能够将于家老祖留在此地呢。

当然，为此他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天知道会有多少先天灵体在此战之后化为纯粹的天地灵力。不过，只要能够斩杀一位老祖，那么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但可惜的是，如今戎凯旋几乎是底牌出尽，却没有收获任何战果，反而是命悬一线，生死都在他人的掌控之中。

白袍男子微微一笑，道：“这个容易，小家伙，只要你拜我为师，我就帮你灭了此人一族，如何？”

于家老祖的双脚一软，竟然是站立不住，当场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