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礼会意:“你和闻总身体条件不一样,承受能力高很多,新陈代谢也快,注射的强化版针剂已经被很好地吸收。”

“下一针呢?”迟意坐起,细细地看刚打印出的健康报告,眉头轻皱。

‘患者体内各项激素水平已达正常水平……’只读了一句迟意就没耐心,这是她的报告,她想看她们两个人的。

安礼在往昨天的手提箱里换上新的特质药,以及ao专用的注射式避孕药和敏感期催化剂,“没有下一针。”

她直起腰,看迟意疑惑不解的表情:“我说了,你的身体条件和闻总不一样。”

“给她注射的药浓度不敢设置太高,就算如此,她的身体也只能吸收不到百分之十,所以只能长期定量注射。”

迟意错愕。看了看手臂上还残留的针孔印记,对闻染清的心疼更盛,内心也愈发坚定。

从回来做完检查到现在迟意已经拿好东西准备回去才过了三个小时。

安礼作为一个医生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是跟在闻染清身边四年的工作关系,牵挂、担心这些作为朋友最基本的情绪已经不知不觉在她心里产生。

性知识不需要给迟意普及,她们比普通伴侣该多经历的医学过程也已经做完了,她想提醒的还是两个人的体质差异:“以你们的现在身体条件发生极为不适应症状的概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总之请迟小姐克制一点。”

迟意整个人顿住了一下,虽然她没想着这几天要做什么,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在闻染清面前有的时候完全没有理智一样,安礼的提醒有一定作用。

道了谢又回到酒店,路上没用多久。

大致收拾了行李之后简单解决了自己的晚饭,闻染清洗过澡换了睡裙侧躺在床上,总公司的事情慢慢交给闻浚泽打理之后她每天就有越来越多的时间在想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