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染清身体一颤,抿紧了唇,喉间仍有轻哼,潮涌逐渐强烈,再挣脱不出。直到湿热徘徊过耳骨迟意呼出的热气再来到腺体这里,她才迟钝地感觉到要发生什么。

“我可以标记你吗?”

迟意的嗓音已经干哑得不行,她在此时仍尊重闻染清的选择,只要闻染清说出一个‘不’字,她就立刻放开,就此生生忍住。

这样的话迟意问过一遍,那时候语气多少带着顽劣凶恶。这次却是轻轻柔柔的,同时让人感觉到话语背后的厚重。

好半会,无人回应。

在闻染清企图辨别迟意是否因为自己的话才这样说时,迟意略经思考,换了种说法。语气更直白,几乎一瞬间就让闻染清沦陷:“我想标记你。”

“可以吗?”

两遍询问,闻染清再不感相信也不可能认为这不是迟意自己的真实想法了,她已经在情/潮的泥潭中深陷太久,张口“嗯”了一下,只是细小的气音。

怕迟意没听清自己的回应,她慌乱松开了那点布料,终于顺从自己的内心环抱住女孩的腰身,无声地默认,刚一接触就是任何药物或者迟意的物品都无法比拟的心安。

和上一次的场景近乎一样。不同的是那时迟意认为是闻染清心意的扭曲,今时今日,她再不能有这种想法。

闻染清好像真的很喜欢自己,喜欢到可以把三十年从未有过的经历都交给她,任由她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