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玻璃都贴了膜,闻染清这才把帽子摘下来,打开了储物盒,里面一眼可以看清有几颗奶糖,闻染清拿了根发圈把头发扎了个低低的马尾,露出的耳尖红红的,那张脸成熟风情,比迟意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对她有吸引力。
她现在才看清闻染清手腕红了一片,在那一截白皙的藕臂上格格不入,迟意心跳忽然重了一下,有点不自在,略微清了一下嗓子,“药给我。”
“好。”
迟意先拿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再倒了些药油在掌心,抬头看了一眼她,例行公事一样地动作着。
接触到的肌肤温热,没什么不寻常,可是闻染清看见紧绷到露出青筋的手背,还是不可避免地耳朵一热,微张的唇间呼出一点滚烫的气息。
迟意同样不好过,她推开药油的动作不算特别细致缓和,正如心绪一样繁乱,车内的温度没有随着空调的打开而降低,反倒短短一会鼻尖出了点薄汗。
上完药之后,她找了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闻总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给我。”
“抑制剂。”
迟意看着闻染清精致柔和的侧脸,心跳也快了些,还有一部分原因是闻染清要特别拿给她的东西居然是一箱抑制剂。
抑制剂本就是敏感期的日常用品,至今还有些思想古旧的人对它们的提起讳莫如深。她自己又不是不能买,oga平白无故给一个alpha送抑制剂,迟意真的很难不联想到一些别的什么意味。
她手攥了攥,还没问出口就听见闻染清说:“抑制剂是你以前常用的那款,和我一样都是安医生根据我们的具体情况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