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也意识到闻染清的信息素太浓重了些,有些心软,不再逗弄闻染清,帮她把毯子拉好,“我没有拒绝邀请。”
这样亲昵的姿态让她差点忘记她们已经离婚了。
肩上一沉,薄毯滑落在地,闻染清的肩头在颤,她犹豫一下把自己搭在迟意身上。
撩人的手段,判断迟意的心意,闻染清什么都不会,如果贪财好色……迟意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可能也对她的外表心动。
闻染清害怕自己迟来的情意会让迟意不理解,乃至更加厌恶,但她也知道,迟意已经没有选择过她一回了,联系方式都被拉黑,只有她自己主动这一种方式。
“闻总想干什么?”迟意同样呼吸急促,她们离婚的消息人尽皆知,迟意不想这样被人看见闻染清又被说些什么。
闻染清不放心地问她:“说好了吗?”
逼仄的空间内,迟意连闻染清的唇纹都可以看清,以及不安分的靠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偏生表情真挚,像只呆钝的狐狸。
“说好了。”迟意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闻总可以下去了吗?”
胸腔内心脏砰砰跳着,闻染清扶着座椅扶手慢慢起身,眼中的开心不自觉流露,手里紧了紧迟意披在她身上的外套。
“小意可以等一下再走吗,我有些东西要给你。”
安礼戴上面罩,得到允许之后进了房间。
扑面而来的是高浓度的花香和淡淡的威士忌酒香,正如安礼所料。她戴着面罩闻不到什么,冲迟意打招呼:“迟小姐好,这个给您,麻烦您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