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来，是有的

“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嗯，好了，洗手吃饭了”推着秦肆去了洗手间洗手，虞漾从电视侧边的暗柜里拿出了一部看起来有些旧的手机，颤抖的手指点开了屏幕，看着上面的信息，眼眶通红。

但这一幕，也同时落在了转角处的秦肆的眼中，眼神阴沉复杂，不知所思。

2021年一月一日元旦

a市南北区交界处时光酒馆

“你回来，她知道吗？”

这是六人在季华年离开去北欧之后第一次聚会，气氛热闹喧嚣，一如往常那般，却也更像认识秦肆以前那般。

而显而易见的是，这次的聚会，也没有秦肆。

酒过三巡，众人的脸上都多多少少有了醉意，见季华年一个人坐在沙发的边缘沉思，木子枫提着手中的啤酒走了过来，在她的身边坐下“你回来，她知道吗？华年姐”

“怎么？阿岐把这任务交给你了？”闻言，季华年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轻笑“我只是回来谈个合作，三天后就走，没必要”

“这样啊”

“为什么你突然提秦肆”随手起开了一瓶啤酒，季华年的眼中有了疑惑“你以前从不管这些感情里的弯弯绕绕的”

“只是有种奇怪的感觉罢了”木子枫看着默默喝酒的季华年，眼神满是关心，学着秦肆的语气惟妙惟肖“如果秦肆在这儿，大概会说‘姐姐！你又喝这么多！胃会难受的’”

眼眶中莫名升起了雾气，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季华年的眼前真的出现了秦肆的身影，很近，近到触手可及。

“年年，想见她就去见见吧”木枝岐一抬头就看到了季华年失魂落魄的样子，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支开了木子枫，坐在了季华年的身边，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轻声“我带你去找阿肆，咱们就在远处看看，她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