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现在整日跟珞琳、新月格格玩在一起,无所事事。很是担忧,你可是堂堂男子汉,怎能整日跟妇人一样?嗯?”努达海语气一变,问。

骥远有些脸红,新月美丽柔弱,骥远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对她很有好感,可是努达海的话也让他很愧疚,毕竟刚刚萌发的感情,还比不上对父亲的崇拜之情。

努达海拍拍骥远的肩膀,说:“阿玛老了,咱们家就靠你了!以后上午习武,下午阿玛教你用兵之道,为人处世……你额娘虽好,但毕竟是妇人,教导珞琳还行,教导你就差得远了。”

“好的!”骥远高兴的说。

接着,努达海对骥远说着军营趣事,还有行军打仗的艰辛,努达海所说,骥远从未听过,父子俩感情一下子亲密了很多。

“儿子啊!阿玛前些日子行为有些不当。”努达海就自己把新月当成珞琳接触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人言可畏,阿玛虽行事坦荡,但到底有些过了,不管怎样,格格是主,阿玛是臣。咱们满人虽不像汉人那般迂腐,可是对女子的名节也要维护,也多亏了同僚提醒,阿玛才醒悟过来。”

“阿玛,世人太庸俗了!”骥远皱眉道。

努达海翻翻白眼,说:“我儿错了,人活在世,都是如此,太过特立独行,会被世人唾弃的。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家人考虑。”

接着努达海又给骥远说了一堆太过与众不同,害人害己家破人亡的事,惹的骥远揪心不已。

通过接触了解,努达海发现骥远的想法过于天真,但是娃是个好娃,还是能交的好的,于是每日给骥远布置大量的功课,并决定有时间就带在身边教养一番。想隔离开他跟新月的接触。

回府的时候,努达海去了街上的铺子,给这个身体的母亲,还有雁姬,以及珞琳都挑了礼物,在骥远打算给新月挑的时候,说了一番为新月着想的话,取消了骥远的打算。

“额娘,儿子今日跟骥远出去,给您买了这套头面,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努达海深知婆媳相处不易,自己不在的时候,她们可能感情胜似母女,但是一旦自己在家,两个女人多少都有些矛盾,为了不让雁姬为难,努达海刻意讨好现在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