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茗君吃的时候开心,收拾好东西,准备给这一天收尾,她心里就不舒坦了,当着冬茵的面她没表现出来。
冬茵这一要走,谢茗君开始发慌,心脏闷闷的难受,总觉得像是一场镜花水月一场空。
夜里一个姿势躺久了,肩膀酸痛,谢茗君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又去客厅站了会儿摸了个打火机出来玩,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谢茗君坐了很久,期间把电视打开找到一天二十四小时播放新闻的台,声音调到最小,慢慢的看慢慢的听。
直到天麻麻亮,她又假装躺回去,等着冬茵睡醒,再跟冬茵一块起来。
冬茵打着呵欠,“你再睡一会儿吧,我自己打车就可以过去,哦,我也考驾照了,可以自己开车。”
“我叫司机来送了。”谢茗君说。
她打了个呵欠,这下是真的困了。
冬茵穿衣服,顺手去把她衣服拿给她,冬茵说:“你把我送到公司门口就行了,我跟队走。”
“嗯,好。”谢茗君换上衣服,洗漱后简单的画了个淡妆,冬茵两手空空的走,不用带任何东西,她去接了一杯东西喝,拿了两片吐司吃。
她看着桌子上的打火机,问:“我可以拿起来看看吗?”
最初认识谢茗君时,谢茗君总是拿这个东西,从不离手。现在打火机没有起初那么新了,银色身体上布满了条条的痕迹。
谢茗君说:“那是我妈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