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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几个人都喝了酒,除了路寒秋能早起,剩下的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到早上十点多才醒。
冬茵在浴室外的板凳上坐着,等着楚凝安洗完澡她再进去,她又去收拾床,把床单拆下来去洗。
楚凝安就很疑惑,一边吹头发一边看路寒秋,问:“我昨天倒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吗?冬茵怎么一大早爬起来洗床单了……难道她们,难道!”
说着,谢茗君从房间里推开门,看着她狠狠地睨了她一眼,那目光带着许多的针对,以往谢茗君也喜欢用这种眼神看人,多半是跟她们闹着玩,这个眼神就很认真。
路寒秋也不清楚,“你去问问?”
楚凝安是个没心眼的,她很好奇,特别想知道,她没去问谢茗君,跑过去问冬茵怎么了。
冬茵搓着床单,枕套已经洗干净了,她不是很好意思说,就低着头闷闷的搓。楚凝安说:“搓两下就行了,待会扔洗衣机里……到底咋回事啊?”
“谢谢今天怎么不说话?”楚凝安扭头一遍一遍的看谢茗君,目色疑惑,偶尔跟谢茗君对上视线,谢茗君还会瞪她一眼,她撑着头想,难道昨天她发酒疯了?
她酒品的确很差。
楚凝安过去问冬茵,“我昨天有做什么很过分的事吗?”
冬茵说:“没有啊。”
楚凝安松了一口气,“真的吗?”
冬茵又认真地说:“……不过,你昨天很厉害。”
“啊?”
“昨天你跟路寒秋一起睡的吧?”冬茵很羡慕,搓着床单用力叹气,可惜,她昨天没留住谢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