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方浥心里忽然疼了一下。
她还是没有任何表现地看向了秦柔,语气礼貌而又温和, “我说话算话,下了课就要松开,不是吗?”
夏方浥这话说得还真是无可挑剔。
她说只要秦柔不看她就吻她。
她确实吻了。
秦柔叫她放开,她说下了这节课就松。
实际上, 她也松开了。
可真是说到做到, 说一不二。
秦柔看着夏方浥却觉得有什么始终不对劲。
“怎么还不走?”夏方浥把衬衣的领子扣了起来,看着没有走的秦柔笑了,“哦?难道你是想要和我接着玩下去?”
“你难道很期待?”
秦柔看着夏方浥的眼睛, 有些读不透。
她没有从这个地方狼狈地离开, 反倒是用她那双闪着波光的眼睛望着夏方浥。
“夏老师,你真的想要在…那种地方做…那种事?”
秦柔缓缓站了起来, 无力地靠在了书架上面。
她一边问着,一边好似可怜巴巴地揉着自己带着红痕的手腕, 眼睛里的泪水,动人心魄的美丽。
那带着红痕的手腕像是一只轻轻一拧就会断掉的柳枝一样, 极具张力地控诉着夏方浥的罪行。
夏方浥心里闪过了一丝沉痛的愧疚和自责,但她的面色一点也没有变。
人真的是恐怖。
能够冷淡而又违心地说出伤人的话语,明明说的时候那么难受,但也可以佯装无事。
“秦柔……是你先来挑拨我的,不是吗?”夏方浥有些困扰地笑了一下,她的手掌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她轻叹了一口气。
“你不是大言不惭地说过要和我一起变得愉快吗?”她的皮鞋再次点了点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