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按住秦柔的膝盖,另一只手仍然没有放过她的腺体。
她好似很满意秦柔这幅红唇欲滴的表情。
“难受就好,我就是要让你难受。”
“可我不行了啊……”秦柔的腿抵在了夏方浥的腹部,“夏方浥。”
“帮帮我……”
夏方浥凝神看着她没有回答。
那个好似在哀求在撒娇,又好似是在愤怒着忍耐着的oga,难受地半坐了起来。
“帮我!求求你了,主人,夏老师,我的夏方浥。”秦柔想要去吻夏方浥。
夏方浥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别开了自己的脸,她立刻把手伸了回来,然后,淡漠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支抑制剂,熟练且丝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的静脉里打了一针。
秦柔喘息着皱眉,有些绝望地看着夏方浥,她伸手拉住了夏方浥的袖子。
“不准!”
“不准打抑制剂!”
夏方浥疏离又冷漠地把自己的手抽开,冷静地打完了一整支抑制剂。
她抽出了几张自己座位上的餐巾纸,将自己手上因为抚摸腺体带出来的信息素完全擦掉。
然后几分嫌弃,又毫不在意地扔进了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
秦柔红着眼睛看着她,她的泪花没有被擦去脸上的潮红不减。
“我好难受。”她委屈道。
“是你自找的。”
“不心疼我吗?主人?”
“我是不会给你我的信息素的,这辈子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