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顾倾居然有点等不及的感觉,她第一次这么期待拆礼物。
--
岑紫潇洗漱过后回房间倒头就睡,而另一边,郁祁泠却刚到家。
脱掉磨损更严重了些的布鞋,她把那盒胃药放进抽屉里,找好衣服便进了浴室。
十一月的天气,水龙头的水冰冷刺骨,被劣质布鞋磨出血的脚后跟阵阵刺痛,但她尚能忍受。
这样至少可以分散掉一些心里的难过。
她一点也不笨,只要稍加思考推测,知道岑紫潇其实是在玩游戏一点也不困难,但她就是不愿意去深想,总怀揣着那么一点期待。
毕竟,这是她三年的暗恋第一次得到“回应”。
而不保持理智的下场就是,难受比原来那点期待要翻上了许多许多倍。
她是她患得患失的梦,她是她可有可无的人。
郁祁泠嘴角勾起一丝笑苦涩的笑意,闭上了双眼。
翌日清晨。
岑紫潇早早就被岑母从床上拉起来,被告知,就算是全科都挂科,也必须去考。
岑紫潇表示不理解。
但她了解自家母亲的性子,要是不去的话她会有各种手段来让自己妥协。
但相对于其他母亲,她已经够仁慈了。
八点钟,岑紫潇踩点到了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