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无力的将手垂下,任由手机掉落。

这个梦她不是第一次做了,反反复复,刻骨铭心。

这个梦的感觉太过真实,一切的心痛委屈还盘旋在心头久久不肯消散。

反复了无数次,每次听到郁祁泠说自己是别人的未婚妻,她都难过得要死。

这种情绪对她来说是陌生的,难以控制的。

人为什么会难过呢?因为在意啊。

尽管在梦里,她都在意得要死,关于郁祁泠喜欢谁,是谁的这件事。

反复这么多次,她才明白,自己这样迫切的想要见到郁祁泠,不再是因为怕她伤心怕她难过,怕她一个人无依无靠。

而是她也想见她了,她也想她了,她没有她一样是无依无靠的。

想想,又庆幸又害怕。

幸好是梦,一定要只是梦

她已经被徐静带回a城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郁祁泠的黑化值一直都定格在百分之九十九,不跌也不涨,就像人死了一样。

徐静早就已经不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让她出去拍戏拍广告,而她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海边找郁祁泠。

然而怎么找都找不到人,那时候剧组已经拍完走人了,她们曾经住的民宿也住进了别人,她去学校问校长,无论怎么问,校长都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什么都不肯说。

没有一点消息,连一点曾经来过剩下的痕迹也不见,就此人间蒸发。

不仅如此,还是跟着景华丽一起人间蒸发。

她有尝试过像梦里那样联系景华丽,怎么也打不通,问徐静,就连徐静也不知道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