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郁祁泠心里岑紫潇就是一个被猫抓了都要在她面前哭闹撒娇半天的娇软宝贝,如今竟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这般的逞强。

郁祁泠深深的看着岑紫潇,安慰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陛下,就这一次,以后你的人生都会是甜的,不会再有苦。”

岑紫潇笑着答她:“姐姐也是呀。”

两人的血滴在碗里,慢慢的侵入各自的身体,渐渐融成一体。

她们早在几天前就商量好了,在郁祁令的左肩下刺上岑紫潇的“潇”字,同样,岑紫潇在右肩下,刺下郁祁泠的“泠”字。

她们相互扶持相互依靠,表达着最简单,最直白的爱意,我身上,有你的名字。

向任何想要靠近的人,宣誓着主权。

古代没有麻醉,刺青的方法就是用银针沾上血,再刺进皮肤。

虽然远远没有断骨抽筋的痛,但绝对说不上好受,岑紫潇是全程皱着眉头的,拳头攥紧嘴上咬着布料才得以勉强撑过去。

好在泠字笔画少,一炷香的时间岑紫潇便完成了刺青。

岑紫潇险些要痛晕过去。

刺青师在她刺青的位置撒了些助于恢复的药粉,便包上纱布。

岑紫潇脑袋胀,又痛得睡不着,她趴在床上不禁想,“潇”字笔画这么多,郁祁泠得多痛啊,心疼极了。

但开心的情绪也是有的,过了这道坎,郁祁泠再也不会做噩梦,再也不会担心自己离开她,在这个世界山就没有什么人,什么东西,能再阻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