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岑紫潇突然开口,尾音拉得长长的,作气十足。

“陛下怎么了?”郁祁泠强装镇定,早已做好准备,可听到岑紫潇叫自己爱妃的时候,心还是猛的跳了一下。

“我好难受。”岑紫潇委屈巴巴,边说边往郁祁泠那边挪屁股。

一下,便凑到了郁祁泠身边。

听到岑紫潇说难受,郁祁泠的心不由自主的提起来,“陛下哪里难受?”

“头疼。”岑紫潇仰着头,眼睛微眯的看着郁祁泠,有些泪眼汪汪的意味。

“陛下为何头疼?”郁祁泠面露担忧的神色。

“这车颠得我头疼。”

原来如此,郁祁泠心中了然,她说:“想必陛下是晕车了。”

“那怎么办?”岑紫潇带上哭腔:“我好难受……”

郁祁泠想了一会,“我帮陛下按按吧,应该能好些。”

岑紫潇点头,顺利成章的躺在了郁祁泠的腿上,这个车厢够宽,岑紫潇弯着腿,躺下绰绰有余。

郁祁泠的手指抚上了岑紫潇的太阳穴,力道温和的帮她按着。

岑紫潇舒服的闭上眼睛,郁祁泠却紧皱眉头。

地牢在京城的郊区,马车行驶要一个时辰左右,岑紫潇既晕车,却仍陪自己前来……

心里涩涩的,暖暖的。

郁祁泠按了半柱香的时间,岑紫潇就坐起来了,没坐一会,又靠进她怀里。

一路都是迷迷糊糊的,难受,又舒服。

地牢终于到了,马车停下郁祁泠扶着岑紫潇下车了。

只见门口处重兵把守,十分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