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参见陛下。”
“快,给穆爱卿赐坐。”岑紫潇吩咐一声,一侧的小太监,便将一红木圆凳般去。
因为穆雄战功累累德高望重,自先帝起,就放下圣旨,凡是穆雄单独面圣,必须赐坐。
只是此刻,穆雄就直直站着,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岑紫潇学着记忆中原主的样子,眯了眯眼睛,冷声道:“穆爱卿这是何意?”
穆雄将眼睛瞥向一边,重重呼吸了几口气,便大开蛮嗓:“陛下前几日所为,实在让老臣心寒!”
“哦?朕做了何事,竟让穆爱卿如此动怒?”岑紫潇居高临下俯视着穆雄,慢慢悠悠道。
“陛下莫要装傻!”穆雄见她还在装傻,心里的怒气一下子用上脑门,正过眼,一不做二不休道:“陛下前几日竟为了一青楼女子,让那百里云在众目睽睽之下搞砸我贤婿的马车队伍,使得大婚中断,不得如期举行,让老臣将脸丢尽,成为京城百姓的笑柄,老臣实在是心寒啊!”
说完这些话,穆雄即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却又拉不下面子道歉,只得将脸瞥向一边,一副受了多大气的样子。
半响,岑紫潇哼笑出声,虽说是笑,却令穆雄有些心慌。
“穆爱卿怕是误会朕了。”
“误会?”穆雄转过脸。
“你口中的那位贤婿,可是本次科举的状元郎,班先敬?”岑紫潇继续道。
穆雄捉摸不透岑紫潇是什么意思,憋出一句:“正是。”
穆雄的女儿,年纪已经过了二十,还没有嫁出去,穆雄心里虽着急,可朝里那些官员的弟子他又看不上。这次放榜以后,他听说这次的状元未曾娶妻,便马上与其见面,见他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一眼便相中了他。
正好过几天就是个黄道吉日,便选在那日大婚。
“爱卿你也知道,朕自小便视令千金为姐妹,所以格外关注她的婚事。”岑紫潇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