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遥,这样等下去会不会出事?”

许知遥无心开玩笑,非常认真:“虽然我以前一直希望你跟她分开,但到了这种时候我不会卑鄙到趁机害她。可是资本市场就是这样,差一步就是全输。”

姜严现在倒是更担心另一件事了,那就是夏琅言的官司。那是由永发旧案引发的,虽然经济案件本身过了追溯时效,可当年他们贿、赂的那几个人却仍然活跃。

姜严也没想到案子会牵连得这么大,这样看来她们之前想的法子并不见得能完全有效。

许知遥安慰她:“还是有一点作用的,至少能缓解一点流动性,也相当于用钱换时间了。”

姜严感慨:“也只能这样了,但我总觉得这次的官司来得很蹊跷。”

“没什么蹊跷不蹊跷的,钱太多总是会有人眼红的。这些年夏氏发展太快,抢了多少人的利益?逮住个缝隙还不趁机闹成天窟窿啊。就看你老婆能撑到什么时候了,撑下去才有可能等到转机,撑不下去那就只能清盘离场。”

姜严回到家,想等夏伊宁回来问问官司的事。最近夏伊宁为了维系客户资源,也为了替夏琅言走动关系,经常应酬到很晚。

这次也不例外,她红了一张脸,摇晃着进门,身上酒气连她自己都讨厌。姜严还没开口说话,她就先摆手直接去了一楼客用卫生间。

姜严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她吐完,给她递了杯水漱口。

“今天还顺利吗?”

夏伊宁缓了缓,卸下在外面强撑的镇定:“当然不顺利。你看我都请了那么多次酒了,才肯透露一点消息。”她说着说着,涩然摇摇头,“至于出手相帮,那是一个都没有。”